助理：……

“你现在干嘛呢，还没下班？”严妍改口问她。

“快吃吧。”他的目光顺势往严妍的事业线瞟了一眼。
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
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
“大闹一通，身份和性格……啧啧，听你说的这些话，不就是在讽刺我吗？”符媛儿咄咄逼人。

而如果符媛儿真有回来的想法，他们季家一定会对程木樱有更好的安排。

“你的小丸子好了。”小摊老板笑眯眯的朝两人说道。

符媛儿挤出一丝笑意：“我没事，你不用为我担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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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媛儿的。”符爷爷也说道。

符爷爷点头，“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，盘根错结，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。”

只见他浅薄的唇边隐隐扬起一丝弧度，他问道，“小姐，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道歉？”

嘿嘿，看来程奕鸣在这里没错了。

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，严妍说她对程子同陷得深，只是说出了现象。

不久，符媛儿闻到一阵鸡蛋的香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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